《薄总,夫人又把你拉黑了!》 第三章 薄家小公主 免费试读
但以她现在和封威铭身份的悬殊,她是怎么也斗不过他的。
“呀,这不是封少嘛。”宋佳人狗腿的举起杯子凑到封威铭的面前,一副熟络的样子:“好久不见啊,封少,我差点都没认出来,以为这贴的是画报呢,封少可比画报里的帅哥更迷人。”
“哟,您还记得我呢,薄家小公主。”
“哪的话儿,是您竟然还记得我这么个不起眼的野丫头。”宋佳人另一只手端起封威铭的杯子,讨好道:“封少给个面子?我敬您一杯。”
“敬酒倒是可以。”封威铭接过酒杯,讥笑道:“不如你先为以前的事给我赔礼道歉,自罚三杯?”
看着封威铭阴恻恻的笑,宋佳人咧了咧嘴,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这狗R的果然是要找她报仇。
“行!”宋佳人很是痛快,仰头一杯便下了肚,辛辣灼热的感觉卡在嗓子眼处,难受得紧。
几个来回。
宋佳人便觉得头晕目眩,意识到不对劲,可封威铭没喊停,她不能不喝。
抬手还想再给自己倒上一杯时,却脚底虚浮,只觉得轻飘飘的,一头便栽倒在了地上。
昏昏沉沉间,只隐约听到他们在说话。
“封少,您让我往酒里加料,就是为了这妞啊,怎么着,对这妞有意思?”
封威铭绕过桌子走过到宋佳人的身边,踩着宋佳人的手,笑的阴冷:“确实是有点意思,你们说,找几个人上了她,登上明天的头条,薄侓野会是什么反应?”
提到薄侓野,包间内鸦雀无声。
整个泉州城谁敢和薄侓野作对?
“不好吧......”其中一人率先说道:“宋佳人虽然被赶出薄家了,但谁不知道从前薄侓野有多宠着这丫头,要是有人刻意给薄家难堪,薄侓野肯定会......”
“哐——!”封威铭突然把杯子砸到了说话那人的头上,顿时那男人满脸鲜血,模样可怖,吓得屋子里的人都缩着脖子不敢出声。
“就你了,作为这部好戏的男主角,和宋佳人好好配合。”
封威铭在身后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揽着怀中的女人亲了亲,继续说道:“给他一个特写,也好让薄侓野明天看到了,知道找谁算账去。”
封威铭的话音刚刚落下,包间的门突然被人打开。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以为是薄侓野来了。
但门口却站着一个身穿工作服的男***生。
“也不看看是谁的包间,敢坏了封少的兴致,找死!”
最靠近门口的男人骂骂咧咧的快步走过去。
门口的服务生却突然颌首,恭敬的说道:“这里就是封少的包间了。”
话毕,服务生往一旁退去,他身后伫立着的男人赫然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
包间里的众人在看清来人后立时安静了下来,整个屋子静的似是一根针坠落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薄侓野往前一步,立在门口,霎时,整个包间里布满了阴冷的寒气。
“不知道,封少明天要给我看什么好东西?”他手里夹着一根细长的烟,升腾的烟丝隐匿了他的表情,烟雾缭绕的背后,那张俊美非常的脸透着森冷之色。
没人敢说话,就连封威铭也一言不发。
须臾,封威铭站起身往外走去。
在经过薄侓野时,他出声,唤道:“薄少。”
封威铭停下步子,但却没敢侧首和他对视。
薄侓野抬手将烟蒂摁灭在封威铭的胸膛前,明火很快将封威铭的衣服烧了个洞。
烟头攒动,像是按进了烟灰缸里一般,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烟蒂灼着封威铭胸膛前的肌肤,薄侓野开口道:“怎么,不打算请我喝一杯?”
封威铭的脸色并不好看,低着头,“不了,薄少自便。”
退两步,便提步离开。
烟蒂从他身上掉落,被烟头灼过的地方透着鲜红的血肉,一路走过去,一滴滴的血珠在地上拉出一条长线。
屋子内的其他人见封威铭走了,更是大气也不敢出。
但薄侓野还在这儿,他们谁也不敢动。
薄侓野提步朝包间内走去,在宋佳人的身边停下脚步,俯下身子将早已昏睡过去的人儿抱入怀中。
看着那张他日日夜夜都能梦见的脸,觉得熟悉又陌生。
她和五年前不太一样了,更消瘦了,脸上稚气褪去,性子里的骄纵,无法无天也全都被磨没了。
......
宋佳人醒来时,只觉得头疼欲裂。
昏昏沉沉的撑着床铺坐起来,在看清自己身处何处时,怔愣在原地。
五年前的晚上,她喝的醉醺醺的,在薄侓野的办公室里,把他给睡了。
如今又出现在这,那一晚疯狂的画面在眼前涌了出来,宋佳人烧红了脸连忙翻身下了床。
她只记得自己昨晚喝了几杯酒就醉倒在了地上,后来就都不记得了......
封威铭根本是要故意灌醉她,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封威铭呢?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薄侓野的办公室?
现下,她身上,还穿着暴露的酒吧制服,只盖了一件男士西服,身上没有异样。
宋佳人裹着西服,皱着眉头环视了一圈,办公室并没有人,薄侓野一定知道昨天发生什么事。
但她并不想再跟薄侓野扯上任何关系。
抿抿唇,宋佳人匆匆离开。
搭乘公交车一路来到郊外。
几天前她刚回国就弄丢了钱包,眼下只能住在这偏僻小旅馆里。
“今日凌晨三点五十分左右,我市发生一起重大交通事故,一辆小轿车冲毁高架桥栏坠入湖中,车内仅一人,目前伤员还在抢救当中......据目击者称,伤员系富商封家独子......”
还未走进旅馆,一楼吧台后的电视机里便传来了新闻播报员的声音。
封家独子?封威铭?
宋佳人狐疑,连忙加快脚步走了进去。
画面里高架桥距离湖面几十米,宋佳人看的心惊肉跳。
但是,前半夜封威铭才生龙活虎的灌醉她,后半夜他就险丧命?
这么巧?
宋佳人不由得想起了薄侓野。
“砰砰砰——”吧台后的老板娘拍着桌子打断了宋佳人的思索,口气恶劣的说:“住了一星期就交了三天的钱,不想住就给我趁早腾屋子滚蛋!”
宋佳人没说话,从包里摸出昨晚上在酒吧领导那里苦苦求出来的预付工资递了过去。
老板娘接过钱数了数,用力撞开宋佳人。
宋佳人没站稳,踉跄了几步后背磕在了墙上。
“穿的不仨不四的,一晚上挣不少钱吧?挣钱又快又多,还白爽了一把,连我这点钱也要欠?”老板娘嫌恶的瞥了宋佳人一眼,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五年前再脏再难听的话她都听到过,宋佳人不计较,提步上了楼。
狭小的房间内又暗又潮,她累极了,脱了外衣,倒头便睡了过去。
再度醒来时,窗外已经是漆黑一片,屋子里更是伸手不见五指。
她撑着床铺坐起来,漆黑如墨的屋子里只有面前那张单人小沙发里闪着一点火星。
那簇火星在黑暗中滑行,紧接着她听到了吞吐烟雾的声音,二手烟浓重的味道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