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与尘结婚当天,他的未婚妻逃跑了。
作为他的好友兼唯一伴郎,我陪他做了一整天的善后工作。
晚饭时,应阿姨还在为落跑的儿媳伤怀,说可惜了这么好的一桩姻缘,责怪他没有本事,留不住人。
应与尘就表情淡淡地那么听着。
我敢肯定,他的心情肯定比表现出来的要糟糕很多,便在饭后陪他改道去喝了点了酒。
他喝得半醉。
将他送回家后,他踉跄着倒在床上,皱着眉,不太舒服地扯了扯自己颈间的领带。
我帮他把领带取了下来,又解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才总算使他的眉头稍稍展平。
「应与尘。」
我跪坐在床边,一只手拨了拨他额前垂下的几缕碎发,低声喊他的名字。
他闭着眼没有应我,应该是已经睡着。
于是我放肆地盯着他看,目光扫过他的眉眼,他的鼻梁,最后落到他的嘴唇上,再挪不开。
我想要吻他。
这些天我太痛苦了。
陪他试穿礼服,帮他确认婚礼诸多琐碎事宜,这一切对我来说实在太痛苦了。
今天,终于他又恢复自由身,不再是谁的未婚夫,我像是从行尸走肉的状态里活过来一样......
「应与尘。」
我又喊了他一声,见他依旧没有反应,便不再犹豫地抚上他的脸,俯身,伸出舌尖在他嘴唇上舔了舔,又不轻不重地咬了咬。
这使他的下唇迅速聚起淡淡的一抹血色。
我咽了口唾沫。
该适可而止了,心里有个声音这么告诉我。
可食髓知味,无法克制,稍稍停顿后,我再次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