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过和名义上的兄长躲在碧纱橱后面亲吻吗?
贺琚琨落下的吻,又密又烫。
似要将我淹没....
他喜喝茶,最爱的便是清苦的阳羡雪芽。
柔薄的唇齿间,一股苦茗的清香,配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松烟气息,分外引人。
我不争气地腿软,仰着脖颈,眼波迷离,揪住他身上雪白的鹤氅。
「阿...兄.....
他轻笑眯了眸,声音几分冷。
「该叫什么?」
我老实地改口叫了一声:「贺薄之。」
薄之是他的字。
贺家是京城顶级世家,他的生母是当朝公主,年纪轻轻出任左丞相一职,王权富
贵,前途无量。
贺琚琨亦是我名义上结拜的兄长,只有在无人之处,意乱情迷时。
我才敢舌尖微软,吟吟哼哼,叫他薄之。
指尖碰到几片未融化的雪沫。
贺琚環顶着大雪从外地结束公务回来,来不及更衣,便掐住我的腰,堵在碧纱橱
后面纠缠.
这一次外派出京,他一去半个多月。
常说小别胜新欢。
我们两个人都失控了。
隔着一层不能捅破的身份。
禁忌又刺激。
他身上青松白鹤的补服弄皱了,留下几抹痕迹。
外面丫鬟下人来来往往,交头接耳地问大公子去了哪?
整个府邸找疯的人,压着我没有松开手
犀利上挑的凤眸,幽暗得要将人整个吞噬,连皮带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