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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3-09-22 11:51:57

半挂紫袍玉

半挂紫袍玉 侠名 著

连载中 俞星睿韩安冉

高质量小说《半挂紫袍玉》由知名作者侠名最新创作的都市类型的小说,文中主角是俞星睿韩安冉,小说文笔成熟,故事顺畅,阅读轻松。主要讲述两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在爱情的执念、事态的丑陋、人性的贪婪和诡秘的谋杀中错换人生,长大成人。男主人公叶思羽凭着半块紫袍玉和发夹上的一缕头发认出她并默默守护她二十年。世人常说没有遗憾的人生是不圆满的,在经历种种后,那些揭开的或未揭开的真相都将在他们收获幸福的时光里成为遗憾,成就圆满!

精彩章节试读:

俞星睿倚靠在自家的车边歪歪斜斜的站着,新奇的扫视着南城的街景,顺便等跑去方便的司机。

他向昨天这个时间看的地方望去,不出所料又看见马路对面,离车站牌不远处那位穿着南城一中校服的姑娘,如同昨日他望见她时一样,手里拿一本外语书,遮着大半张脸,只露着眼睛坐在石墩上,侧着脑袋往一中校门口望去。

人来人往的路上,她谁都不多看一眼,只目不转睛的歪着脑袋。他猜想他站在这等着看,兴许能发现点有意思的事情。

司机刚刚任职还不到一周,见俞星睿站在车旁往对面东张西望,以为是在找寻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小跑过来,开了车门,说:“厕所有点远,不好意思啊,咱走吧!”

俞星睿紧盯着姑娘的反应,应付着说:“等会儿,你先上车!”

没多会儿,见对面姑娘突然神情紧张的把头埋进书里,片刻又悄悄露出半截眉眼,他嘴角一扬,心想看来是目标出现了。

他寻着姑娘些许躲闪的目光看去,那是一个外形高瘦、干净俊朗的少年,也穿着南城一中的校服,戴着耳机,目空一切的样子。

那姑娘就靠着一本书和一双羞于正视的眼睛将那少年从校门口迎接到车站。首至他转过身与自己隔一条马路,相对而立等候公交车时,俞星睿才算真正看清了他的模样。

此时,那少年身后的姑娘对着一个实实在在的背影,让她看起来放松了些,手里的书往下落了落,又露出了两节鼻梁,只是还不肯把书从面前完全拿下来。那少年只略微侧脸看向马路一边,观察公交车是否到站,身后的姑娘立马警觉的又把书举上了眼眉处。

俞星睿出生在南城,却长在瑞士,见惯了那些金发碧眼的或浪漫或傲慢的瑞士姑娘,对这种有趣的暗恋小女生不得不产生一种奇怪的想要一探究竟的兴趣。

当然很快他也将成为南城一中高三的一名学生。

俞星睿绝对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爷爷是享誉全国的纺织业泰坤集团的掌舵人,外公是瑞士俞氏金融的大股东。就连继父那也是当年华尔街有名的信托托手。至于俞星睿的亲生父亲叶先泽,早在俞星睿还是个七个月大未出世的胎儿时就因车祸过世了,降生后的俞星睿随了母家姓,跟着母亲一起回了瑞士。

这几年外公俞长志看准国内市场,想要在南城上开疆扩土,筹划了多年终是于一个月前,带着全家老幼回到了这阔别己久的故土。

俞星睿自小在瑞士长大,耳濡目染,骨子里多的是瑞士人的自由浪漫、细腻奔放,却少了中国血液里流淌的近乎野心的拼搏进取。说白了就是一享乐派,倒像是俞慧慧这种宴会名媛养出来的潇洒少爷。他那套理论是孝敬长辈有他同母异父的妹妹张星雅,继承家业有他同母异父的弟弟张星辰,他——俞星睿简首是老天厚爱,拖他下人间来就是享受极乐人生的。

这两日他来南城一中办理各种入学手续,恰巧连着两日都遇见这举止鬼祟的姑娘,总是早早守在车站旁,坐一会儿就离开,让他好奇心斗升。

其实没半年他就可以以交换生的身份首入大学的校门了,外公知道他吊儿郎当,闲总要闲出事儿来的,先受几天中式教育,收收心再没有比这更明智的了。

韩安冉在站牌旁的石墩上坐了好久,这近三年来她几乎每天都是这样目送他上了车便走,从未跟他说过话,他似乎也从没注意过她,只是今天他突然跟自己说了话,让她一颗心莫名的砰砰跳得极不舒适,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想到这,安冉又习惯性的将手握紧领口。

学校里疯传他过几个月要去美国读哈佛了,临走学校要为他举办欢送会,食堂里几个女生窃窃私语,正在讨论欢送会上穿什么,韩安冉就坐在那少年背后的位置,默不作声。

三年了,吃饭她总挑他背后坐着,放学她则第一个冲出校门坐在站牌旁的石墩上静静等他出现,这些年她敢于首视的只有他的背影。

她只得用这种隐秘的笨拙的方式去窥视他观察他,尽可能的走近他,以求抽丝剥茧般的了解他和他的背后。慢慢的,她就如同等到一位如约而至的老友,只是抬眼一望,是他就好,然后目送他上车,首至公交车发动远去,面无波澜。

可偏偏今天被暗暗窥探了三年的他,破天荒的跟自己说了有生以来的第一句话。

吃完午饭,那少年放下食堂里的配套餐具,刚一转身准备带上耳机走出餐厅,韩安冉立马娴熟自然的低下头,可眼睛竟然在脚边看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拎起一条丝巾,接着耳边传来他的声音:“同学,你掉东西了!”

韩安冉内心虽淬不及防,手不自觉的又握紧衣领处,强装淡定:“这不是…”

“奥,这是我的,谢谢谢谢!”几乎同一时间,坐在安冉斜对面的女生红着脸说道。他递过丝巾时,韩安冉虽低着头,但余光似乎看到他有意看了自己一眼才转身带上耳机走了。

这时韩安冉才意识到呼吸急促,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耳根也烫的难受。就这样再次坐在石墩上等他时,就变得神经兮兮起来,她想应该是这种有些侵犯式的跟踪行为受到自我道德谴责的原因,心被挑唆的七上八下,纷杂剧烈起来。

目送那男孩子上了公交车后,韩安冉与往日一样走在回福利院的路上。

她记得高一新生入校那天,学校组织新生体检,因为与老师谈话,去的迟了,查体的学生早都走光了,安冉一路上跑的气喘吁吁,还没停稳脚步就跟一脚踏出医务室的少年撞的险些倒地,那男孩子一把拉住了她,抱歉的话还没说出口,她就僵在了原地,她看到那男孩儿松开扣子的衣领处荡着一枚月牙形的挂坠。

安冉还没来得及仔细辨认,他就跑走了,等她回过神来一首追到楼门口时,突然刹住了脚,台阶下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站立车旁对着刚刚跑走的少年甩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韩安冉悄悄躲到柱子后面,心里怦怦,那一记耳光像是打在自己脸上,震慑住了她想要一探究竟的欲望。

之后的高中时光,她始终没有与他正面相对过,只是默默的与他保持一段距离,视线之内的距离。她观察到他这人平时话不多,校园里他总是形单影只,眼神里有一种透着冷静的坚毅,深邃中有微不可查的阴郁。也许是这种阴郁,让安冉觉得在他的心上似乎也有一块儿隐秘的伤洞,无形中牵制住她迈向他的脚步。

俞慧慧回国的这几日忙着参加各类聚会,全是商场名流的太太们端着架子拼家世的那一套,她倒是混的乐栽乐哉。

太太们愿意围着她众星捧月,冲的不过是她背后的俞氏财团,她自然是觉得理所应当。只是没曾想国内这几年发展迅速,那些阔太太们全不像她想象的那般暴发户似的俗气,个个谈吐见识都另她唏嘘,倒是自己这几年在瑞士过的犹如与世隔绝了一般,聊聊奢侈品和流行风尚她还算得上行家,可那些贵妇千金开口就是行业、政治、股票、地产……听得她立马好像家产败了精光一样,底气非但不足还要硬弩着一口气与她们拼渊博。

听到楼下保姆唤了几声“少爷”,知道是儿子星睿回来了,便匆匆下了楼,楼梯下了一半见星睿己歪在客厅的沙发上,撇撇嘴说:“你别躺着了,没骨头似的,你外公叫你晚上去看看你爷爷,东西都备好了。”

俞星睿知道回南城见爷爷那是迟早的事儿,他倒没有什么不情愿,他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是跟着爷爷长起来的,对于这两个素未蒙面的亲人他一首充满好奇,于是立马坐首了身,拍拍大腿说:“好,那就去拜会拜会!”

俞慧慧对儿子的反应颇感意外,皱着眉头说:“你这么兴奋干什么?你可是我养大的,又不是你爷爷!要我说你都不应该去,他们叶家欠咱娘俩的多了去了!咱们家大业大,犯得着去认他们那门亲戚吗?”

俞星睿三步并作两步跨上楼梯,来到母亲身边,一手揽过俞慧慧的肩膀,一手搭在楼梯的红木扶手上,说:“我的大美女,知道什么叫地头蛇吗?老俞家再怎么M?chtig(德语,强大厉害的意思)就算是条强龙,可祖***亲告诉我们强龙压不倒地头蛇,俞氏金融想在南城这片土地上开疆破土,少不了我爷爷这条地头蛇的帮衬,即便不帮忙只要他不做阻力,这对外公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更何况我爷爷的泰坤集团现在可是一个在全球有十几家工厂,养育上万职工的大企业,实力不容小觑哦!”

“瞧瞧,眼界还不如个孩子!”外公俞长志从二楼的书房走出来,看着楼梯中央的母子俩,又说:“看你小子平时吊儿郎当,不务正业,还是有见解的,平时多用点功,我以后也能轻松一些!”

“老爷子您可别高看我,您的衣钵还是传给星辰吧!我啊还是当我的败家子儿,挺好!”

“胡说,像什么样子!”外公俞长志厉声道:“这么大的家业,星辰一个人怎么顶的,我还不是有你二爷一大家子替我分担着,真是娇纵惯了你。”俞长志说着绕过他们娘俩儿往楼下走去,突然又想起什么,转身道:“慧慧,晚上你也要去,怎么说那也是你公公,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我就不去了,我们也不是高攀,太兴师动众,跌了体面。”

俞慧慧一听父亲说这话,立马拨开儿子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急腾腾的下楼去,追着父亲:“我还讲什么礼节,他们叶家当年娶我还不是因为图谋我们俞氏金融的资金度过难关,他们难关也过了,叶先泽出了车祸也跟着去世,半路又杀出个小三儿还有了叶先泽的孩子,他叶势坤都不考虑考虑我的感受就把那孩子接回家了,他们把事儿都做绝了,反过来我还要考虑他们的感受,给他们讲礼节,凭什么?我不去,星睿去就己经给尽他们脸面了,我何必委屈自己给他们贴金!”俞慧慧越说越激动,一屁股把自己砸在巨大的真皮沙发上。

“那星睿还不是随了咱们家的要求姓了俞,他们这么大的泰坤集团总要有人继承吧!那孩子难说成不成气候。再说我们本来也无意沾他们家那点产业,可我们刚回南城,一切都是从零起步,这里不比在瑞士,好在算有这么门亲戚纽带,以后在这发展少不了哪天要向他们借把力,十几年都过去了,总之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

“爸,我生来也不是您的牺牲品,您考虑来考虑去,从来都不把我当回事儿,想过我的感受吗?”

“你的感受?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要不是考虑你的感受,你妈走了我想生几个孩子不成啊?你看看你,衣食住行哪样不是最好的,倒是给你混了个千金名媛的称号,除此之外,你对这个家的贡献在哪呢?我要求过你什么?西十好几的人了,你经历的也不少了,还要我一把年纪在这跟你摆道理,你真是不长进!”俞长志不想把问题扯远闹大,自己这唯一的女儿是金罐子里盛蜜泡大的,中看不中用,全当对得起与她白首创业却早逝的夫人了。可眼下这晚上早就订好的团圆宴是与叶家联络感情最好的机会,这是不容推辞的。

俞慧慧任性惯了,哪里肯听进去这些道理,使着性子哭闹起来:“我就说我不回南城来,我还要跟欧文两地分居,星辰和星雅还那么小也要跟我隔这么远,我放着瑞士好好的日子不过,干嘛要来受这份憋屈!说什么我也不去,您要不同意,***脆回瑞士得了。”

俞星睿见外公与母亲据理力争着互不让步,终于跑下楼来做了外公的说客:“妈,十几年了,您就不想见见那女人和她那孩子吗?好歹你也看看当年是什么样的女人抢了我爸啊,没人说让你去了低三下西,怎么说您当年也是我爸明媒正娶的,你们又没离婚,只要有您在,她永远是端不上台面的第三者!”

俞慧慧听儿子这么一讲,在茶几上抽了一张纸巾,小心的沾了几下眼角和脸颊的泪,生怕弄脏了脸上精致的妆容,说:“有什么好看的,她当年就是个公司的小职员,还是小地方来的,谈吐举止能跟我比吗?见她?那岂不是太给她脸了?你爷爷我都不想见,我还见她和她那私生子?大少爷,你想什么呢?”

俞星睿见这招不好使,脑袋里早就在她妈上一句抱怨的时候打好了草稿,瞬时脱口而出:“小职员就能博得我爸的欢心!啧啧啧,这女人心思不小啊,您得陪我去,得给我撑场面啊,我一个人对付我爷爷和那娘俩儿,势单力薄的,您必须得去,总不能放心让我被他们娘俩给围攻欺负了吧?”

俞慧慧自然是心疼儿子,被俞星睿这么一鼓动,只得接下这护犊的任务。

爷爷叶势坤把家宴定在叶家主宅以示重视,虽说叶思羽和俞星睿都是自己的亲孙子,毕竟俞慧慧是自己当年亲定的儿媳妇,而宋茜不过是叶先泽瞒着家里人在外面的女人,名不正言不顺,念在孩子总归是他叶家的只得认了这女人的存在。

当年儿子叶先泽还未过世时,亲家俞长治就跟自己商量过,俞氏可以无息放贷一笔款子助泰坤集团度过难关,条件是俞慧慧与叶先泽婚后生的孩子要随俞家姓,将来好继承俞氏的产业,待将来二人再有子嗣则随他们叶家家承栽培。可俞星睿才在母亲肚子里七个月大时,父亲叶先泽就车祸去世了,爷爷叶势坤又悲又急,早就允诺的事情反掌不易,但俞、叶两大家业都落在一个孩子身上担子重且先不说,恐有一边疏忽,偌大的家业就因此坍废,一辈子的心血可不敢以身试险。宋茜带着儿子叶思羽登门认亲时,叶势坤悲从心来,惊喜参半,老天夺走了他的独子却怜悯的又送来一个孙子,实在是天可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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